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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 19 章

19 第 19 章 (第1/2页)
  
  代王倒没半点惊色,还是笑道:“哦?谢府尹想怎么同本王计较?”
  
  谢钰不计较,这事儿膈应他一下便当过去了,谢钰计较,代王也自然能应对。
  
  谢钰声音淡淡:“王爷不是要比箭?”
  
  代王一愣,继而笑的前仰后合,边笑边道:“谢府尹是要同我比箭?”
  
  代王武艺高强,军中闻名,谢钰不过一文臣,便是在边关历练过,做的也是儒将,虽然君子六艺里包含了骑射,但他又如何能和代王这种带兵打仗的比射箭?
  
  要是他比个诗词歌赋代王还要怯场,他一个文臣和他比射箭,简直是自取其辱!
  
  他忍不住瞟了长公主一眼,打趣道:“别的我倒是不怕,就怕你输得没脸,长姐找我算账。”
  
  长公主重重冷哼了声,压根不搭腔。
  
  沈椿瞧周遭人脸色,也能看出来局面对谢钰不利,她虽然也气代王出言轻薄,但要是比箭输了,他们岂不是要更丢脸?
  
  她伸手轻轻扯了扯谢钰的袖子,谢钰冲她摇了摇头,随即笑了笑:“臣都不怕太后找臣算账,王爷又何须怕母亲找你算账?”
  
  这话等于原封不动把代王的话还了回去,代王唇角动了动,放弃口舌之争,起身道:“那便来吧。”
  
  节宴摆在宫里最宽敞的琼华殿,琼华殿外面便是一处极宽阔的兰台,适合射箭投壶射覆等等娱乐,这次节宴邀请的人并不多,除开宗室的王爷公主之外,基本都是一些外戚,众人见代王和谢钰真要比斗起来,纷纷起身去殿外观战。
  
  代王有意给谢钰一个下马威,便令内侍取了自己惯常用的长弓,冲着众人笑道:“这弓名为神臂弓,又号称九石弓,非千斤之力不能拉开。”
  
  他边说边沉下心,拉紧弓弦运力,甚至尚未搭箭,一道弯刀般的劲风便急射而出,竟是割断了殿前的一从衰草。
  
  就这般力道,谢钰能不能拉开弓都不一定,他接过内侍递来的净手帕子,冲谢钰笑:“谢府尹,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谢钰神色不动,抬手比了个请:“王爷先请。”
  
  代王嗤笑了一声,提起内力,鹰隼一般的眼睛直直盯着内侍推来的箭靶。
  
  ‘刷刷刷’,代王一刻不停,连着射出三箭。
  
  内侍很快捧来箭靶过来,尖着嗓子报道:“一虎二象!”
  
  虎是靶心中间最小的那个点儿,象比虎稍外一圈,但也是小小的一个圆,何况代王拉的是能近战的强弓,准头上要比寻常弓箭更差,这般成绩,在军中也可称得上神射手,怕是少有能与他相较的。
  
  这下大家更不看好谢钰了,沈椿的心都提了起来,踮起脚直直地看向兰台。
  
  两个侍卫合力才把强弓抬到谢钰面前,代王眼里明显有几分瞧好戏的意味。
  
  没想到谢钰只是垂眸扫了眼,单手就轻轻松松把强弓拎了起来,他从箭筒取出羽箭,动作利落地张弓搭箭。
  
  和代王方才咬牙紧绷的发力不同,他一身广袖长衣,持箭翩然立于月下,姿态从容悠逸,真如月下仙人一般,堪称风华绝代。
  
  他这一箭还没射出呢,底下便是一副此起彼伏的赞叹声,声势上代王先落了下风。
  
  谢钰一箭射出,居然正中中间的象,众人尚未来得及惊异,就见他第二箭紧跟着射出,却不见踪影,众人还当他第一箭是侥幸,第二箭便露了怯,居然射了空靶。
  
  谢钰眼看着要输,皇上捋须开口,正要做个和事佬,内侍又捧着箭靶,嗓音比方才更加尖利:“一模一样,两只箭的位置一模一样!”
  
  原来谢钰的第二支箭直接穿入的第一支箭,两只箭的位置分毫不差,这才给人以他射了空靶的假象——如此能耐,堪称绝技了!
  
  一片哗然中,谢钰轻巧地拈起了第三只箭,箭尖凝着一簇月华,直直地指向了代王!
  
  从方才代王出言调戏沈椿的那刻起,谢钰都显得过分平静,好像对妻子全无占有欲和保护欲,也不在乎她被其他男人觊觎。
  
  此时此刻,夜风吹的他的头发和衣袍猎猎作响,他眼底终于露出一点尖锐的冷意,威压如潮涌动,旁人甚至没来得及劝阻,他便毫不犹豫地松开手指,这一箭便向着代王直射了过去!
  
  代王目眦欲裂,只来得及喊出一声:“谢钰!”,便感觉头皮生痛,长箭射穿了他束发的金冠,顷刻间,他头发便当众披散下来,形同疯子。
  
  谢钰捡起地上变形的金冠,淡淡嘲弄:“多谢王爷的彩头。”
  
  当众披头散发可是罪囚待遇,简直是奇耻大辱!代王的心口狂跳,半是惊半是怒,过了许久才咬牙笑了笑:“谢府尹能文能武,不光文采卓越,就连箭术也是天下无双,本王认输。”
  
  中秋宴闹到这个地步,大家也没了再留的心思,随笔玩了会儿投壶射覆圣上便宣布宴散,出来的时候,长公主扫了眼沈椿,又看向谢钰,眸底隐含严厉:“你今日实在是太冲动了。”
  
  竟将持箭指着一位亲王,而且严格来说,那人还是他的舅父。
  
  谢钰稍稍侧身,示意沈椿先上马车,这才淡淡道:“总不好让人觉着我谢氏好欺。”
  
  长公主张了张嘴,长叹一口气,拂袖去了。
  
  等谢钰和沈椿回到家里,时候已经很晚了,沈椿似有心事,回到家就拽下颈上的璎珞,又扯掉了披帛扔到地上。
  
  她闷闷地道:“惹这么多麻烦,我再也不穿这套衣服了!”
  
  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赴宴,本来是为了高兴的,没想到竟弄出这样的乱子,不用长公主说,她心里也生气又自责,与其说是气衣服,不如说是气自己,觉得自己总是捅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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