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节 日军后撤我军上 (第1/2页)
不知不觉在中央堡垒的工事群里,德军和日军已经拉锯十天了,日军伤亡过千,一个联队被打残。倒不是日军付不起这个代价,但是这千人的伤亡却没有带来寸进,德军的伤亡虽然不明确,但是看来也并不严重,而且德军的防御一改往日的教条,各种损招怪招迭出,两天前的日军已经接近到中央碉堡的五十米内,却不防对方扔出了一堆催泪瓦斯弹,然后带着防毒面具的德军轻松的收拾了日军鼻涕眼泪一大把的突击部队,恢复了先前丢失的阵地。
第二天的冲锋,日军倒没有碰到催泪*弹但是对方的手里居然有了和自己装备的掷弹筒一样的东东,而且像是一个个大号信号枪一般,可以端在手上发射,射出的榴弹在两三百米距离上仍然准确无误,即使是分散冲锋的日军也经受不住对方的榴弹漫射,在伤亡过半的时候又可耻的转进了。
对方本来似乎有些不济的弹药,这两天也充足了许多,机枪火力点不住的增加,甚至有的地段一公里的防线上轻重机枪达到一百五十多挺,这种密度的火力根部就不是步兵们能逾越的,对方的阵地虽然并不算太险要,但是日军的步兵炮却无法有效的射击,如果抵近射击,在旷野上无遮无拦的就会成为对方榴弹炮的靶子。日军配属的重炮联队还在从烟台到胶州的路上,没有十天八天的根本到不了。
最终经过五天的苦战,日军山田旅团彻底打残,整个十八师团也损兵折将,无力进攻了。眼看着开战已经三十天整,日军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攻击失利,不过当初约定如果中国国防军不能在十天之内完成对青岛的接管,协约国是有义务在远东地区继续清剿德军的。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日军士兵撤下阵地,虽然疲惫沮丧,但是看着身穿花花绿绿的迷彩服、戴着钢盔的国防军进入阵地,日军官兵脸上似乎也有些幸灾乐祸的笑容。
“山田君,你觉得中国军队能在十天内攻下这五个要塞吗?”中村参谋看着撤退中的山田旅团,他属于第五师团的参谋,难得和列强交火,这些参谋们都削尖了脑袋往里面钻,都想看看帝国军队和德国人的优劣之处,毕竟日本也是协约国的小弟,说不定就有到欧战参加战争的机会。不过中村参谋想破了头也觉得除非德国人发癔症全体投降,否则想攻下这五座堡垒没有一两个月是办不到的。当然联合舰队能进胶州湾进行火力支援的话就另当别论,可是江田岛那帮家伙们怎么可能拿着宝贵的战舰和炮台拼消耗呢?加上还有水雷封锁,想从海上进行支援,也不是一半个月能办到的。
“德国人的工事修的非常合理、火力强大、弹药充沛,我没有发现对方有什么弱点可以利用。如果你询问我的意见,那么我认为除非对方有牺牲十万人的勇气,不然就不要想在十天内获胜。”山田旅团长觉得十天速胜简直就是个笑话,是对山田旅团几千阵亡士兵的侮辱,他很不客气的回答也证实了中村的想法。正在两人小声议论中国人可能的战术的时候,一个士兵进来报告。中方的指挥官到了,希望能立即接管这座指挥所,山田和中村相视一笑,看来中国人也知道时间紧张,可是节省这么点时间有什么用处啊。
“山田将军,我是中国国防军第八集团军司令官吴禄贞。这是贵国和我国签订的关于青岛问题的协议副本,请你审阅。”一位身穿将校呢军服的中年军官进了指挥所,根本没有寒暄就开始交代公务,不过山田和中村看着对方大红的领子上金灿灿的三颗将星当然明白对方的身份,按照军衔互敬军礼之后,山田接过对方副官递过来的副本,也没有仔细查看。反正自己的师团长已经转达了陆军的命令,自己只要做好交接就行,完全没有必要去和对方计较。不过作为没有完胜对手就匆匆换将的日军将领,山田的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
“吴桑,文本确认过了。我军已经完成撤退,请贵军接手阵地。”他和中村两人转身跟着一大群抱着文件地图的参谋们一起离开这个生活了十多天的地方。临出门的时候,中村忍不住回头说了一句“吴将军,这些德国人的火力很强大,祝你们好运。希望我们还能再见面。”
“呵呵,土鸡瓦狗而已。”吴禄贞轻笑一声,说道。中村不禁一愣,好狂妄的口气,也好,就让中国人的血肉铺满这块丘陵吧。
“骄兵必败,这些中国人注定不会成功,中村君没有必要和他们一般见识。还是想想如何对付这几个堡垒,反正十天之后还得靠我们来攻取。”山田少将拉着中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吴禄贞站在观察口面前用望远镜看着对面的丘陵上硝烟中若隐若现砖石堡垒,嘴角一丝无奈的微笑,总座的那种战术太霸道了,今后的战争除了炮兵就是那帮长翅膀的鸟人的天下,步兵除了当哨兵就是收尸队的干活,他这个手握数万精兵的大将居然无用武之地,这又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自己正当壮年就已经跟不上时代的变迁了?
“这样的要求是不是太怪了?”青岛驻军的肯普夫将军拿着国防军发过来的专用函电有些摸不着头脑。对方竟然要求自己在中午十二点之前把俾斯麦南炮台的士兵撤出三公里以外,并保证对方不会偷袭这个堡垒,而是要展示他们接下来要使用的战术,希望能让德国军人和百姓明白自己的处境。
“是对方的诡计吗?将军。毕竟战争史上还没有要求对峙的一方毫无理由的让出一个堡垒就为了展示一下战术的先例。中国人的计谋有几千年的历史,这也许是他们的虚张声势的伎俩。”一位青岛的殖民政府官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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