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金庸 (第1/2页)
-新菜根谭-
戏说金庸
何其亨
金庸小说横空出世,已成为一种不容忽视的社会景观。
一个小说家能做到金庸这样,几乎可以说是空前的。
金庸是一个谜,为了更传神地解开这个“谜”,这里使用了一种“天方夜谭”式的隐喻……
——作者题记
缘起:金庸何许人也?世人难为其说
曾遇一风尘异人,讶其多识,偶与言及金庸,其笑谓:
“此卿本佳人,前身曾是一代名妓!”
大惊异,茫茫然追问谁何?但笑不语。
将去,乃告以清人吴梅村两句七言行歌,曰“前身合是采莲人,门前一片横塘水”,才知其隐射竟是那个致使大明朝山海关总兵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苏州名妓——陈圆圆!
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莫要论
我以此说过于离奇,匪夷所思,却是将信还疑。可回头细思量,想见金庸之于陈圆圆,亦非风牛马不相及,《鹿鼎记》中有文章。所谓世事难测,焉知其非?虽前尘不再,几度风回,其人事全非,而情采酷似,皆风华绝代,又颇信以为真。
我读金庸,但觉其“多妩媚”,擅为“儿女之态”,极尽娱情悦性之能事。一经染指,欲罢不能。设若其绵绵而来,全无前因,如许“清声妙曲,吴语伲侬”又从何说起?若非当时不曾阅尽天下客,焉能倾倒如今许多世上人?
金庸乃能若此,“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直是“风情万种”,果然依稀当年“姑苏浣纱女”。清才子吴梅村亦谓:陈圆圆合是战国吴王夫差“馆娃宫”里的美人西施。
是耶,非耶?一缕香魂无断绝!
据金庸自言,平生“十五部长短小说写了十五年”(《鹿鼎记·后记》),“十五”月正圆,“十五”又成双,恰是“圆圆”。莫非“冥冥中自有定数”?大概金庸也弄不明缘何只写了十五部武侠小说便封笔,而偏偏又用去十五年的光景。
无独有偶,事来有因。金庸自办《明报,卅载风云,声名之浩大,如日月光照,“两轮中天”。《明报》日刊和《明报》月刊于昔日香港社会舆论,可谓举足轻重。金庸资政,竟是一言九鼎。“圆圆”日月,系此“大明江山”。金庸之《明报》如此,玄妙一点看,岂非“图谶”耶?
三百年前也算最有争议的历史人物是三桂乃武举出身,也可能是三百年来最有名色的美人陈圆圆则出自风尘,当真“不爱江山爱美人”,吴三桂之于陈圆圆,可谓“恩深义重”。而在陈圆圆怀抱,对待最是少年风流的“白通侯”(即吴三桂,语出清人吴梅村《圆圆曲》),更是情难自己。那一种国破家亡的痛悲无奈,那一番生离死别的哀怨感伤,至死也难泯灭。到底“坐客飞觞红日暮,一曲哀弦向谁诉?”,圆圆毕竟情倾通侯,此生难酬,只是乡关万里,魂归何处?
于是,数百年后的今天,就有了金庸如此轰轰烈烈,如此大喜大悲的武侠世界。有道是“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莫要论;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长存。”(宋·苏轼《僧圆泽传》)
如此看来,“陈圆圆曾是金庸前身”之说,正自有征,历历如在目前,或非戏言耳。
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
欲说金庸,必先解这副“千古妙对”。这是金庸十四部武侠小说书名首字的绝妙“串联”,竟然天然成趣(唯《越女剑》缺,亦“圆圆不圆”之意乎?)。一派清空超逸,闲洒风流,无一意象不透出“王孙公子”,“世家子弟”气息。毕竟“富贵温柔公卿事,无忧方可学仙佛”,此亦圆圆“濡染久矣”,金庸所以“雍容华丽,空灵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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