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点睛 (第1/2页)
两幅画摆在众人的面前,让所有人可以毫无任何障碍的发现两幅画的不同。
一些画功稍浅的弟子或许无法看出更深层次的东西,但是诸如方文博等人,却是可以通过画作,发现陈逸和谢致远的画功如何。
至于袁老和钱老,更是不用多说,在他们眼中,陈逸的这幅工笔画,不仅仅在观赏性方面,远远强于谢致远的没骨画,甚至于在笔力,画功方面,都要比谢致远强很多。
谢致远所画的没骨画,画法十分的熟练,但是却远远不及陈逸的要强,而且在画作之中,两者都运用了撞水这一技叶,来绘画叶片。
只不过,依然是陈逸要强很多,陈逸所画的叶片,层次感非常强烈,仿若一片片真实的叶片,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一草一木都不尽相同,而且河流旁边的些枝叶之上,还留有一些水迹,看起来如同露水一般,更加表现出了这画面的真实。
谢致远的则是稍差,其撞水技法远不如陈逸熟练,所画的枝叶,通过撞水,也是形成了一些层次,但是并不强烈,甚至于根本没有出现立体感,也没有让枝叶变得湿润,富有生命,整个画面太偏重于写意,却是没有将画面与色彩融合在一起。
而且,论及两幅画的表现形式,自然不用多说,陈逸不仅仅只是稍胜一筹,可以说直接将谢致远的那幅画完全比了下去。
通过孔雀在水中照影,来表现出其内心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众人顿时陷入了思索当中。有时候,外表如此美丽的孔雀。其内心也是暗藏着丑陋的东西,水中所照出的是孔雀的内心,那一只与白色截然不同的黑色乌鸦。
相比起来,谢致远的表现形式,就太过于普通了。孔雀站在枝头,看向乌鸦,充满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意味,却又让人有些不解,孔雀为何要嘲笑乌鸦,难道仅仅只是乌鸦本身的色彩和模样太过于丑陋吗。
整个画作上除了嘲笑,根本没有将为何嘲笑而表现出来,哪怕是描写乌鸦食用死亡的一些动物尸体。也足可以将这种乌鸦的肮脏表现出来,可是谢致远并没有,直接简单而又粗暴的画了一只孔雀和乌鸦,论及画作的意义表现力,陈逸可以说非常的强大,发人深思,又让人充满惊叹。
谢致远的这幅画作,已经画作。可是陈逸的那幅画作,却是连最重要的两只鸟的眼睛还未画上,眼睛可以说是生物的精神灵魂所在。
只是在众人的眼中。那怕是陈逸未画眼睛,可是通过画作,他们也是足以观看出了画作中所表达出的强烈意义。
钱老的面上露出了笑容,陈小友果然不负他的期望,画得如此之好,这袁老头估计要大出血了。那幅人间春色图,他可是惦记好久了,可以说是袁老头没骨画的巅峰之作,现在,要成为自己所有了。
看到钱老面上浓浓的笑意,袁老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这老头昨天和陈逸见面时,一定发现了陈逸绘画的能力,否则,不可能如此自此,之后他扭过头去,朝着方文博问道:“文博,你如何看这两幅画作。”
陈逸的这幅画作,比他的三弟子谢致远强了很多,也是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让他充满了感叹,正因为如此,他要看看门下弟子有没有从这幅画中学到什么东西。
方文博看着面前的两幅画,思索了一会,然后说道:“师傅,从技术角度而言,陈先生的工笔画功底十分的牢固而熟练,将草木最真实的一面,表现了出来,绘工精丽,让人惊叹,不过从染法上分析,还有一些欠缺,但是对于整幅画而言,不算什么。”
“而谢师弟的没骨**底同样熟练,无论是花卉还是花鸟,都是一挥而就,中间没有停顿。”说到这,方文博摇了摇头,有些叹惜,“但是,谢师弟撞水技法运用的非常不好,其撞水过后的叶片,层次是有了,但根本没有给人带来任何的立体感,由此,在技术上,陈先生比谢师弟要强很多。”
听到自己师兄的话语,谢致远面色一变,此时他心中充满了怒意,他学画多年,自然知道陈逸这幅画比他的要强,但绝没有方文博所说的那么强,而且,陈逸的这幅画连画眼睛都没有,就这样,也能比他强吗,这让他心中无法接受。
“从表现意义上来说,两幅画的区别就很明显了,陈先生的画作,以水中倒影为手法,来表现出孔雀的内心,其内心与表面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孔雀的表现洁白无暇,在阳光照射下,显得非常圣洁,可是在水里照出的影子,却是一只丑陋的乌鸦,这其中有着讽刺的意味,往往外面光鲜,看似高高在上的人,其实,他们的内心,十分的丑陋,而且陈先生这幅画还未点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相信点过眼睛后,其表现力,会更加强烈。”方文博看着陈逸的画作,将自己所发现的意义,丝毫不漏的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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