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峨眉问道 (第1/2页)
五天后船到重庆,刘湘与唐研新一行告辞上岸招兵。
火轮船继续上走五天后来到嘉定州码头,唐研新见火轮船比原来的帆船快的多不由感慨道:“悦儿,阿布,老范你们看这嘉定州的码头有几艘这样的火轮船,而那美国,俄国,连小日本都使用这样的蒸汽轮船了。可我怏怏大国何时能强大,再看这一路军阀割据,战乱不断民不聊生而南北不统,各地各自为政更是民之大患。但我却不敢妄改天命世道,否则历史进程改变那岂不犹如神猴所指时空错乱,遭殃的还是百姓,从而宇宙陷入无序动荡地球必毁。”
陈悦道:“是啊!这天道不可强改,但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啊。就如熊大哥的军官让你出山打江山一样,你不同意我也不赞成。我们要维护的不只有我们中华一国,那其它的不平事我们也的管就像沙俄,还有那地府的朋友们都的照顾,更要花心思对付那帮好杀成性的外星人。”
唐研新道:“对,莲儿不愧我的知心人。要使我们人类不自相残杀,地球平稳的发展我们还得找到赤莲座,以血玲珑,龙吟符来定下这混乱之局,并以魔针之力扫除这宇宙洪荒使每个星球归位不要荒废都是九重天!”
“师傅,你说的太好了。你这气度当一国主我都觉得太委屈,你真是我们人类的神!”阿布道。
“对,会长就是神,你老的为民心一定会实现的!”范畴接道。
其他进川的棉花种植人员也是大赞唐研新的为人,这个时代象他这样一心为百姓的侠客真还难找,更难见的是他无野心更从无以金钱,权利为目的。
唐研新道:“你们就别乱夸我了,我没的你们说的那样伟大。只是我觉得的这人就是短短的几十年,然而当我知道有九重天时也想自己去那里能多活点时日其实我们人类真的很贪心,你们回过身好好看看自己走过的路结合这世道的发展就会明白我们与外星人都一样,贪就是我们人的心魔。”
大家点头附和。
陈悦道:“研新,我们上药铺看看过两天去父母家。”
唐研新道:“好,我们先去药铺。阿布你与老范就在嘉定州暂住下并找地,试种棉花,如可以就在嘉定建棉纱厂,还有可建织布厂也行至于资金你找药铺的掌柜就行。”
范畴与阿布点头,大家上岸。
一行来到位于嘉定州码头不远百丈的唐记药铺,唐家的药铺还开着生意也好掌柜的叫张韵是唐门药房的一老伙计。唐门灭门后唐研新解散唐门这从唐门逃生下来的张芸,就来嘉定州掌管经营此药铺。
张芸与小山见唐研新回来忙迎出,晚上设宴。
小山把药铺及嘉定州近段时间发生的事讲出。
张芸是唐门老人酒过三巡。
张芸道:“小公子,现在药铺生意还过的去但这治病的药材我们不缺,就差这止血,治枪伤的外用药。可这市面上现在流行西药,唐门的药确实好,用起也方便,我们药铺也进的有,只是价格太高了。”
小山接道:“公子,这一盒西药与成都府比就高出三倍的价,可我们却不敢到成都府进。要是私自进了给这嘉定州的军政府查到还得末收罚款,严重的他们还抓人枪毙!”
陈悦怒道:“反了他们的了,我们进药他们还要抽成赚钱。”
张芸道:“不要说这西药,就是我们自己收购,挖的止血类,治病草药他们也要收药物管理税,就是每一种药材一月交一块大洋。本来我们可以从成都府,唐家的药铺进药材的现在都不敢了,要到他们开设的药材公司采购,他们把价提高要赚一道,这税还得照交。”
阿布怒道:“这简直是在抢人嘛!”
唐研新道:“那百姓还看的起病,吃的起药啊?”
小山道:“因此我们大都是给病人看病开药方,叫病人照药方挖一部分,没的药我们再卖出,这样就给病人减了很多的药费。”
陈悦道:“这主政的是谁,今晚我就去会会他。”
张芸道:“这军政府的县长叫王顺财,听说是成都府双流来的。这人鬼的很,表面维护我们这唐记药铺,说唐家对新政府贡献巨大要照顾。其实他是天天派人盯着我们药铺好让我们交税,更不让我们去外地进药材,都要去他开到药材公司进货,否则就找我们麻烦还说我们唐门要不是对反清反帝有贡献早就被充公了。”
唐研新脸面几变:“这小子活不过年底了,莲儿今晚就上他家给他上上课。”
小山道:“这龟儿子还狂说,我们唐门现在连一个小小三江鱼都不如,那还有势力在川中立威,贬的我们一出门头都抬不起。”
“啥,三江鱼是啥东东?“陈悦怒问。
张芸道:”少夫人,这三江鱼就是这嘉定州一小帮在江里打鱼的鱼贩,他们霸占这青衣江,恶水,还有岷江的鱼资源江河,要是有别人敢擅自下江打鱼他们就阻拦还抓人丢江里,故又称夜叉帮。”
唐研新笑道:“还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他们不怕袍哥,排帮,丐帮吗?”
小山道:“这拨渔霸那敢惹这几爷子大帮派,那不是茅斯里找死吗。”
陈悦道:“灭了他们,重塑我唐门神威,阿布,你今晚与小山走一趟夜叉帮,我要在明天看到这帮龟儿子跪在这三江码头河边下。”
阿布道:“得吶,小山吃了饭你带路就是。”
小山答应。
唐研新道:“阿布你把他们抓了不要杀人,明天你与老范还有棉花种植师傅们一道在这嘉定州四周看看有地种棉花不。”
阿布点头。
吃过晚饭唐研新去对面船行拜见袍哥把头肖老大。
肖老大也说这嘉定州的县长很势力,更毒辣收刮百姓是无出其右,他还说本来这县长是吴玉章大哥当的后这四川总督刘存厚见吴玉章不入他的流,就说他能力有限调往他处,安排这王顺财来的。这家伙本也是一军痞,一面很正直,一面却变着法的刮百姓。
唐研新听道:“肖大哥,你对革命也做了很多事咋没给一官半职。”
肖老大道:“我才不在乎啥官职,吴大哥在任时就让我出任这嘉定州的警察局长,我嫌做官麻烦也惹人讨厌就推辞了,还是开船行做运输生意稳妥。”
唐研新道:“肖大哥,真是豪爽之人。那你的船行生意还好吗。这王县长真不把你们这帮闹革命的先行者放在眼,做的事全为捞钱,应付上司?”
肖老大道:“船行,生意也一般般,只能糊口,这县长坏的很我们袍哥与排帮都准备把他做了,只是现在时机还没到。”
陈悦道:“用不你们做了,就凭他不尊唐门这一点他的县长也当到头了,他还为了征税,居然把药材与药铺都纳入重税行目这不是变相让百姓吃药都吃不起吗,他简直是耍长了。”
唐研新道:“就这点他就够砍几次头了。”
肖老大道:“这咋不是,我们船行只要出码头一次就要交航江税铜板五十枚如去下江或重庆,上成都那就的交一块大洋,这与清朝比不是一样吗,这社会简直是倒退了几十年了嘛。”
唐研新道:“那你敢把你船行做大吗,你敢出来指证这县长不?”
肖老大道:“咋不敢,他做的坏事这嘉定州人都可以作证啊,船行咋做大。”
唐研新道:“好,我们先去抓了这县长,肖大哥你船行我来投资我们做一船运公司走五湖四海行世界各地如何?”
肖老大是大喜忙与唐研新两人带着船行的兄弟十几人一道来到县政府门口。
嘉定州已改成嘉定县,县衙门口两尊石狮子还是站在原来州衙门口,两门口边点着一排的油灯老远就看见“中华民国四川省嘉定县军政府”。
唐研新走到大门前拍了几下大门。
咚咚···咚咚。
嘎。
大门打开几名拿枪的警察吼道:“敲啥门有事明天来。”
唐研新拱手道:“在下,上海一客商想在嘉定开一家纺织厂这不快过年了嘛。自是来拜访县长大人明天一早要回上海,还望兄弟们辛苦一下给县长通报一声。”
几名警察看了他们几眼,一警察转头给另几人说了一通转身向里走去。
大家只得等。
哪知半个小时后那县长还没出来。
陈悦怒道:“那王八咋还不出来啊?”
警察一听这帮人骂县长是王八,这不找麻烦的嘛。
警察把枪指着陈悦吼道:“你,你小子说啥,骂谁是王八?”
啪啪。
这门口的四名警察一下飞的无影无踪。
唐研新向县衙里走去。
县衙内花草,绿树立在通道两边。
一行走进一长廊后,对面传来一队人的声音。
“快点,有老板来了,你们不要挡了老子的财路···几个瓜婆娘咋也去凑热闹。”
县长大人不要慌,那几名财爷一看就是刚到的主,有船行的肖老大一路不怕他们走了,老爷你慢点!
陈悦冷笑道:“研新,那狗官来了,看见你定要榨干你。”
唐研新道:“钱给他,怕他也用不成。”
话完那一头的人走近。
那进门叫县长的警察见唐研新一行一愣道:“你们咋进来了?”
唐研新忙道:“是守卫见我们等的久就让我们进来的。对了还请王县长一见。”
一师爷从人群中走出来道:“我们县长是你们想见就见的吗,有啥事给我说。”
唐研新一行一看这一群人大楷有二三十人,有拿枪的警察卫兵,有穿旗袍的少妇,丫鬟佣人。
其中一六尺五六的胖子正扣上衣看了看唐研新道:“你找本县长就是看一眼吗,有拜帖吗?”
唐研新道:“感情这位就王县长了,在下没准备拜帖,只是想与县长大人亲近,亲近!”
“你是谁啊,好大的面子想与我们县长亲近,就亲近。有这个吗”说完右手做了一数钱的动作。
陈悦怒道:“一看你们就是一帮土匪,敢在我面前耍威风,要银子活够了。哦哦哦哦··!”
走廊突起龙卷风,那警察,佣人丫鬟,还有几个王县长的姨太太一下被卷的不知去向。
王县长与师爷目瞪口呆站着一动不动。
肖老大一行见陈悦只一声怒吼,那警察等就被一龙卷风卷的无人影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大楷一刻钟后肖老大走到王县长面前对师爷吼道:“苗师爷,咋样魂回来没有?”
惊恐中的苗师爷身几抖结巴道:“这,这是,咋,咋了?”
王县长也醒来叫道:“张队长,张队长,快,快来抓鬼!”
啪。
他被陈悦打了一耳光身转起。
苗师爷才知今遇上高手了忙道:“女侠,饶命。饶命。万事好说,好说!”
唐研新道:“真的好说吗,那你说说这王县长干了多少坏事,盘剥了多少钱财。”
苗师爷看看打转的王县长道:“县长,他,他都以北边政府为命,几乎不听南方政府的令。因他与刘总督是姻亲,故是顺从的北方的政府法令,自然得罪了不少的嘉定原来的权贵,这钱财我看他也没乱收都上交给省府了。”
啵。
啊啊啊····。
苗师爷在地上翻滚痛叫,他不说实话被陈悦发针射中痛穴。
肖老大与船行的人听苗师爷一说都怒骂这厮是一狗奴才。
唐研新手一拍抓着打转的王县长走进县衙大殿,见一铁钟挂在县衙的走廊上。
手一扬。
咚····咚。
钟声响起传的整个嘉定县城都人人竖耳听,一会人们从四方赶来县政府。
半个时辰县政府大殿聚集了几千百姓,县衙内火光照的如白昼。
唐研新拱手作揖道:“在下魔针,曾为推翻这封建帝制王朝建立共和而使我唐门灭门,更使武林三宗的峨眉派惨遭屠杀才唤起我四川民众觉醒一起起义推翻了清王朝,建立共和自治。但而今这王县长当政却不遵孙先生指令,与北洋政府勾结赋予无上权利欺压鱼肉百姓,更予苛捐杂税掠榨我嘉定县人民。大伙说,这样的官与清朝的官有啥区别,他当杀不?”
肖老大拱手道:“各位街坊,我肖柱山在嘉定开船行也二十有八了吧。也见过无数的官员,但这王县长就是一土皇帝啊,那还有一点民生权益给我们这帮百姓?”
“肖把头,说的极是。这王县长就是一满清土皇帝,不但乱加百姓税赋,还与土匪江匪勾结,把持这嘉定南去北上的路,更控制这三江水道。”一年长的打鱼者走上前指着嘉定县长怒道。
唐研新一皱眉头道:“啥,这王县长还与土匪,江匪为伍?”
是,啊。
对,对···
他就是一土匪强盗头···、
百姓怒吼道。
陈悦怒道:“这狗贼死定了。”
“悦儿,不可。留他我自有用处。”唐研新拦道。
肖老大不解道:“兄弟,这样狗官留着何用?”
唐研新道:“我要让他这一辈子都在这嘉定县,扫地行乞以警示后来人。”
陈悦拍手道:“这感情就是让这狗官以儆效尤,可他万一不听跑了咋办?”
唐研新冷冷道:“这不简单。”
说完他从怀中摸出一黑色瓷瓶倒了两粒分别丢进王县长,苗师爷的口中。
几分钟后两人如狗一样趴地狂叫并口吐白沬,叫了一会又在地上翻滚并不停的抓咬自己的四肢发出哀嚎。
县政府的当值人员与从后院赶来的王县长几个妻儿吓得身发抖,跪地求饶。
唐研新冷笑道:“这是我魔针的七星魔疯散,就是神仙恶魔中了此毒也无法解,要想得到解药只有在下有。只因这王县长干了不该干的事做了天地不容的恶故以此惩戒而你们也是帮凶故你们也要受到处罚。”
这县衙大殿里有近三十多的军警,官员加上王县长的妻儿也有近五十人。
一听吓得跪地痛哭。
唐研新冷哼道:“身陷危境方知悔意,这何必当初,你们不同流合污,哪有今日之难。尔等以后就相互监督把这嘉定县城的街道打扫干净,自有人给你们每年送解药。”话完他身不见动,那跪地的军警,军政府办公人员,王县长的妻儿等顿觉一风飘来,自己的嘴被一抬,一粒东西落入咽喉下到肚里。
几分钟后这帮人也象王县长与苗师爷一样嚎叫打滚。
大殿中的几千百姓看的是心惊肉跳,不由身向殿外退去。
“师傅,师傅。三江鱼,夜叉帮的一干人我全带到这外面了请师傅定夺。”阿布与小三走到大殿里问道。
唐研新把褐色瓷瓶递给阿布道:“每人一粒,让他们去峨眉山扫地拜佛,不听话的三日不得解药身溃烂而死。”
阿布接过与小三出去。
地下翻滚的苗师爷滚到唐研新面前道:“神,神。唐神针,唐神医麻烦给我解药。我自当扫地行乞绝不逃跑,否则身无完肤!”
唐研新道:“可以,但你需监视其他人如你们一人逃跑我就不给你们解药,刚才我说了这毒三天不给解药你们就会身体溃烂而亡不信你们当中的那个要不试试。”
地下打滚的人一听都摇头。
王县长哀求道:“大侠,大侠。我愿服罚,我不跑我扫嘉定城,我行乞要饭,我愿意。请大侠饶我一贱命。”
其他打滚的人也忙哀求,愿认罚。
唐研新手一扬一阵发着清香的风送到他们面前,打滚的人一吸那身上的痒痛,难受顿消失。
众人一愣。
唐研新拍拍手道:“你们身上的毒只暂时解了难受,明天你们去码头上写下认罪书自有人送你们一粒解药,但此药只管一年明年你们还的在那里等如你们中有人故意逃跑失踪,那你们都没的解药那就只有等三天后身溃烂而死,记到不要私自跑否则全部死。”
这帮人忙点头。
唐研新见那苗师爷与王县长在私语。
他笑道:“只要这王县长不跑你们也许都不会跑吧?”
大家点,王县长把头埋在怀中。
唐研新道:“看来这王县长还有幻想,你们其他人还可以认识到自己的错是对的。那这样王县长与师爷两人就乞讨生活吧,他们的思想还很顽固大家还得帮衬,帮衬。你们其他人虽扫地但也可以自己挣钱养家但政府是不会发工钱的哦。对了,肖大哥这嘉定县长就你暂时代理主持,我看等过了年大家再举行公选如何。”
大殿中的人们顿拍手称要的,当晚肖老大安排嘉定县城的长者与乡绅把王县长与县政府的家产与县财政收管,把王县长一家赶出县政府。
第二年春嘉定县公选出一位县长,是一位县城的清平秀才。他当县长后把嘉定改为乐山,委任肖老大为警察局长,但肖老大与唐研新开船运公司被推辞。乐山从此以大佛为依托开始旅游,加丝绸,制盐,纺织炼钢为主的川中工业重地。在二十多年后招来日本帝国主义的狂轰乱炸,这也使得隐居的唐研新再次出山并培养了小三子的五儿子出川抗日从而引来毒虫谷的金玲以自身的血玲珑为中弹中毒的唐阿牛唐五疗伤血玲珑转入阿牛体中,金玲消失的悲惨抗日恋情。
唐研新回到药铺,把七星魔疯散的解药交给小三子并告诉他这只有一瓶十几粒,一粒可兑水半斤给一人一勺,不够的明年他自会安排人再送来以解王县长一帮人一年的毒。
小三点头。
第二天一早两人骑上绝红尘,乌龙驹向五羊山去。
一个小时来到五羊山陈家老宅,但人去屋空两人感慨万千。
两人转了一圈向铁山中铁斧山去。
铁斧山也叫壶山如一把茶壶立在穹顶群山中一山头中,山高海帕在八九百米四周百丈高绝壁在东面的茶壶嘴有一条一米不到盘山小路蜿蜒上山。一道山门在半山腰关着,两人到此只得以千里传音给陈家人。
一会儿陈乘青带着老婆兄弟几人来到山门口拉起吊绳山门打开,大家一看是姑爷与女儿自是相拥而泣。
当晚陈乘青在自家堂屋摆酒请客,大家边吃边谈。
陈悦,唐研新把这次出海去蓬莱阁与武林中人共战外星人的事细细讲了个遍。
陈乘青感叹道:“看来世界要发生大变革了,我们这帮习武人已无用武之地了!”
陈乘青一堂哥陈尧兴接道:“这功夫自没用,这枪炮一开就是悦儿,新儿还可以阻挡。我们这帮老骨头只有死的份了。”
唐研新忙道:“三伯,不必灰心。等一下我把《宝鼎秘籍》上的功夫尽数相告。你们的修为必更上一层。”
陈家人忙谢之。
陈家人得到《宝鼎秘籍》当晚就各自练习起。
唐研新与陈悦两人却成闲人,只得回房休息。
第二天两人在陈乘青的陪同下游玩了四周近五十里的山岭,这些穹顶的山头如一个个头顶的帽子一样扣在各群山上。山下沟堑纵横几乎无一块像样的平地,参天树木长在山坡上象一原始的无人区。
腊月二十八,陈家人开始准备年货。
陈乘青邀唐研新夫妇去赶铁厂场,三人带着箩筐穿着布衣在铁厂场上购买年货。
铁厂场以盛产铁器闻名井研,荣县,资阳各县连成都府很多铁器铺都到此进货。
三人采买完就找一家酒馆打尖。
铁厂场离原来的五羊山不过五十里,而离铁斧山却在百里以外。场上铁器铺百家,炼铁,卖碳的铺子是比比皆是,百姓近一万人是一大的场镇,加上赶马,驾船的流动人口在一万五。
三人在一家麻记酒馆坐下,小二就来招呼。
三人点了一份球溪鲢鱼,一份粉蒸羊肉,一盘卤猪嘴,一盘花生米,一个炝莲白,干炒千丝(土豆),一份酸菜粉丝汤,加五斤当地的烧刀子。
三人边吃边聊。
看相,测字啰!
看相测字啰。
“喂,瞎子,小娃过来,过来。给老子看看明年的时运。”
一酒馆门口的酒座上一胡渣汉子对着街上吆喝的一老一小喊道。
“嘚呢,爷爷。里面有一大爷要算时运我们进去吧。”一年十岁不到的小孩拉着一白须的瘦干老者向酒馆走来。
两人到胡渣汉子笑道:“你们还打着旗号,算天算地,算人生。不准,不收毫厘。看你们这招牌还打的公道,这样你们先算算我今年的生意如何,再算明年的时运否则你们乱说我岂不白花钱。”
老者忙道:“请大爷,写一字。”
汉子疑惑道:“你叫老子写字,你是假瞎子?”
小孩忙道:“小子自认的字。”
汉子无语只得在饭桌上湛酒写了个财字。
小孩忙对老者细语了一句。
老者笑道:“大爷是从荣州县来到此地吧,大爷此上半年所做的铁器生意还一般,只是到七月初九你因错把铁器卖给你东面来的一朋友,被荣县军政府扣留了半月家里几乎耗尽家产才保的一家老小平安。到十月才重新开店做起这老本行,生意也还可以只是不敢妄卖了,这次来铁厂场是准备再进一批好铁拿回去打制春耕农具。小伙,老夫虽看不见,但知你是一行善积德的好商人今再点醒你一句钱财可贵但不可妄想千万不要与这政府对着干否则招来横祸。”
汉子惊讶的看着白须老者吓的酒菜没吃完就丢下一块袁大头就跑了。
酒馆中的吃货们顿议论开。
陈悦好奇盯着老者看了几眼突道:“老先生,贵姓鬼谷吧?”
白须老人向唐研新坐的位置聆听着。
唐研新听陈悦一说忙看老者,他脑海一翻转这人不是在青岛码头碰到的鬼谷后人吗。
他忙拱手道:“鬼谷神人,算人自真哪有假话。来来老先生这边请坐。”
老者一听唐研新话,人顿抖。
他颤声道:“果是魔针大侠,魔针大侠。小武,快,快拜见大侠!”
酒馆食客一惊见这里面角落坐的三人是五羊山传闻的大侠,这陈家在周边几县,乃川中是武林名宿更是维持正义领袖。
大伙顿起身致礼。
陈乘青走到老者面前护住道:“大伙不必多礼吃酒,加菜今算我陈家的。老先生定是关中鬼谷传人,咋来到这偏远的乡野之村。”
酒馆食客是点头坐下喝酒吃菜。
老者与小孩来到唐研新的桌前,那小孩跪地拜向唐研新道:“恳请唐大侠去关中为我鬼家解危。”
唐研新忙扶他道:“有啥危难不妨讲出。”
老者流泪道:“只因我鬼门人为争掌门之位,门人自残这本是本门之事不便讲。可在一月前,我鬼门内斗之事被墨家知晓,墨家逐与华山一批江湖人围了我鬼谷,抓了两拨争斗的主事者。这本就了事,哪知一门人向墨家供述,鬼谷人曾与江湖人勾结做劫道抢掠之事,墨家人不信,大家对鬼谷一搜查果发现很多武林中发生的劫案居然在我鬼门中。
墨家人与华山江湖人大怒当即斩杀了两拨主事人,并要把鬼门人灭了,老夫虽眼瞎也知道门人干的事但这也不祸及我鬼门一千多人啊。其他人也大多没出鬼谷一步啊,咋就要全杀这不是屠夫吗。
我出面理争,那墨家掌门墨子见我瞎子说的在理就道:这杀你们鬼门一门却也很不该,但你们鬼门这多年门主缺人一直无人管束。现今你们自己推选出一门主来管束你们,我们就网开一面,如你们在明年二月初二前还选不出门主那你们就自裁。
我忙与门人商议哪知门人对选的人都不服,后华山派人叫我们比武,哪知比武后门人们还是不服对方。
墨子看着也脑痛,一天墨家派人来说出征海外的人回来了,要墨子回去。
华山派人一听是大喜道:天下唯魔针是瞻,你们谁都不服谁,服魔针不?
门人都说服魔针,我恍悟道:就请魔针当我门主,老夫愿进川请魔针来主持鬼门事宜。老夫带上孙子进川来到五羊山却找不见陈家人只得流浪在这周边场镇,以待打探陈府居住。”
陈乘青叹道:“鬼谷乃武林一神秘的门派,现今却成这样与我生门····。来来我们喝酒,这事还得研新答应才行。伙计上好酒,好菜。”
唐研新道:“老先生与我本有一面之缘,可我毕竟是外姓这门主咋当的。”
老者拉着孙一下跪地道:“如唐大侠不答应,我只有撞死在此,不然咋有脸去下面见本门祖宗。”
陈悦拉着小孩道:“老人家,不必如此,要研新哥当门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们不怕本门秘密外传吗?”
老者忙道:“门主就是一家之主啥还敢瞒着。”
唐研新看了陈悦,陈乘青一眼拉起老者道:“好,既然你们不怕,这门主我也当的。这样吃了饭你们就随我们一道去家里,等年后一起去鬼谷。”
老者大喜道:“门主答应就好,老匹夫却不敢留半日今我就与小武一道回关中,把此事给大伙讲了,大家也好过个好年。”
陈悦道:“今已是腊月二十八了,咋还赶的回去?”
老者道:“去成都府卖几匹好马连夜赶不会超过年三十定到鬼谷,门主你年后还需先去墨家给墨掌门说一下。”
唐研新道:“行,你们要走我也不留,这样我手写一信回去你叫人交给华山派的柳掌门他定不会为难你们过年的。”
老者点头,大家酒足饭饱三人挑起年货回陈家,那老者揣着唐研新的书信马不停步的向成都府赶。
大年三十旁晚陈家在院子中摆下酒宴,大家边聊边饮酒。
噗。
一颗流星从大家头顶划过。
陈乘青摇头道:“乱星流窜,我中华何时得安宁哦?”
陈悦笑道:“爸,你老也会观天象算时运了。”
陈悦三伯陈尧兴道:“这看天象知世道,那还的峨眉金顶的解惑大师,再有就峨眉道家的无须真人。”
陈悦道:“他们能洞悉天道?”
陈乘青道:“对,他们对这天象世道颇有研究两人都早过百岁一般人看不到他们的,我与你三伯在十岁时随你爷爷去峨眉时一次在金顶偶遇。那解惑大师说我生门会,因许家的过错引发唐门与生门之战,最后生门被一小子灭门当时我们都不信。这不都印证了吗。”
陈尧兴道:“是啊,当生门与唐门发生争执时我与你爸还劝说过你大伯,他不信说我们骗他,他死也咎由自取。”
唐研新惊道:“真有这样的人吗,那鬼谷的老瞎子当年在青岛码头遇见我与悦儿也说,我们两人姻缘天成可有至亲好友作祟阻拦,还会因爱生恨。”
陈乘青道:“那鬼瞎子给你们算过。”
陈悦点头。
陈乘青道:“看来你们应该上峨眉拜访一下这解惑大师与无须真人。”
两人点头,酒后陈家人放起烟花与孔明
灯。
正月初五两人告别陈家人向荣县走一来是看看江湖朋友,二来是打探一下陈金莲一家的行踪找到儿子。
中午来到荣县县城,这民国后荣州就成县荣州县人们习惯把州去掉叫荣县,也是四川反封建革命的第一县也是荣誉县的叫法。
荣县的南边山上有一座石刻佛像是唐朝雕刻的两人在县城吃过午饭就来到大佛寺,找到这里的主持。
主持是峨眉来的叫惠恩大师,惠恩与唐门也有交情。
惠恩见是魔针大侠到,忙看茶。
三人在后院品茶,唐研新把来此目的说出,惠恩一遍茫然想了一会忙叫一弟子来问,弟子也说没听说过陈家破门的事更不见这荣县有人耍这陈家的破拳。
两人无语只得告辞,来到大佛寺门口,那惠恩的弟子叫住两人说两人不妨去白云寺访一下,那里香火也旺更是西去东来的要道,那里的主持听说是从宝顶寺来名叫无相大师。
唐研新一听这不是老朋友吗,忙谢过两人打马向铁山上西边的白云寺去。
白云寺地处铁山山脉的高处,山下一条两三米宽的古道在山谷中蜿蜒上升,寺院就修在山顶的悬崖上,古有白云深处有红墙,红墙院落传暮钟的赞誉。
白云寺占地十亩,加上围墙菜地有近三十亩地,山顶光石凸立,院落上下错落有近十丈故也叫悬寺。
两人打马来到铁山半腰见官道向东下行而山顶有钟声传来,就把马放了徒步上山。
时值下午二点,一寺院中传来练拳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