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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八章-今夜动身

第七百二十八章-今夜动身 (第1/2页)
  
  城外的一瞬异响,虽只是短短片刻,且距汴京也远,但如此动静,还是将夜色众多的城中众人惊醒,百姓们还道是天地之怒,地动之灾,纷纷护着家人,涌上街头,瞧见远端天上红芒不停闪耀,更是惊慌不已,涌向城门而去,欲出城寻避难之处。
  
  守城官兵只得尽力安抚,万幸异象过后,大雨倾盆,一切渐归平静,百姓们方才纷纷安静下来,劝导百姓暂时归家。
  
  汴京太守方才巡城完毕,忽想起府衙小院之中,还有那位尚在,连忙拍着脑袋暗呼糟糕,此前只顾着百姓,却将那位忘得干净,如今记起,只得咬牙拎起官袍衣摆,向府衙赶去...
  
  顾不得衙前护卫行礼,太守直闯入内,欲冲向后堂的静谧小院拜见那位被自己遗忘的九五...转过廊间,眼见小院之门就在不远,太守已来不及整理衣冠何拭去面上雨水、汗水交加,再快踱几步,欲直行闯入。
  
  却在此时,廊间转出一人,将太守身形阻住,若非太守还保持着一丝清醒,只怕要与此人装个满怀,连忙止步,向着拦阻之人看去。
  
  许是阻拦之人身材高大,太守距他太近,也只瞧见对方长髯,随着太守抬目,才瞧清阻拦之人,正是那位九五眼前红人,此刻他正低眸,冷冷瞧着自己。
  
  看清挡路之人,太守心中慌乱难止,扑通一声,跪于当场,看似是在向眼前的严若海说,实则却是故作高声,向着这位护军宗师身后小院之中的人开口:“严...严大人...卑...卑职护驾来迟,还请严大人...不,请圣上治罪!”
  
  言罢,不待严若海开口,太守已是不住叩首,仅是两三叩,额角已破,鲜血渗出官帽,流淌而下,将地面砖石染红,可看似文弱书生的太守,不曾也不敢停止,直欲再叩,正当额头要再重重撞击地面之时,却被柔软之掌牢牢拦下。
  
  不解抬首,却见适才长髯大汉已是俯身相阻,目中神色已不似先前一般冷冽,官场多年,仅此一眼,太守便知自己与全家的性命已是保住了。
  
  果不其然,太守只觉自己被这位护军宗师以无法抵挡之力托起身子,而后声调平缓道:“朱大人不必如此,圣上早已知晓你为了汴京百姓,亲上城楼...护驾之事,自有我在,圣上那你不必担心,自去安抚好百姓便是。”
  
  太守见状,似还忧心,欲再行叩首直言想面圣请罪,但话才出口,却从面前护军宗师大人面上感受到了冷冽之势,不会武境的太守大人哪能受的住,当即叩首拜谢,千恩万谢退下去了。
  
  打发了胆战心惊的太守,严若海瞧着他的背影消失小院之外,目光随即望向夜空,在普通百姓看来的异常天象,严若海却心知肚明,适才雨势大作前的红芒,定不寻常,还有此前动静,至少是两位知天境上高手方能引得如此天象...
  
  正当严若海心中权衡是否要趁着夜色去往一探之时,却闻身后院中圣上之声传来。
  
  “若海...”
  
  听得圣上召唤,严若海心中一凛,当即收敛心神,回身入院,转过院口,正瞧见那位九五利于院子正中,仰首望天,手中依旧捻动着玉持...
  
  雨势比起先前已小了很多,但依旧绵密,严若海只一眼,便瞧见圣上衣衫俱湿,足见他在院中已矗立许久,观得一瞬,严若海未有半点犹豫,忙从一旁取来油纸伞,快步上前为依旧立身雨中的圣上撑开伞来,随后绕至身前,欲撩袍下跪行礼。
  
  圣上眼眸微瞥,望向依旧行君臣之礼的护军宗师,并未再开口免去礼来,而是话锋一转,淡淡问道:“不必多礼,适才是朱太守来请罪了?”
  
  “是,臣担心他惊扰圣驾,已打发了。”严若海不顾地面雨水湿漉,跪地如实答到,他知昨夜林中木屋一事上已惹了圣心不悦,此时还是莫要再惹圣心不快。
  
  空气忽地安静,只剩雨声,严若海伏地叩首,此刻能察觉到圣上眼神始终在自己身上不曾移开,心也不由悬起,换做平日,以圣上性子,定已开口免了礼,难不成还是因昨夜之事...
  
  正当严若海心中思虑之际,却觉落在自己身上的雨势顿去,稍抬目光,才发现是圣上却移了步履,踱至自己这身前,用他手中伞为自己遮去雨势,缓缓开口道:“朕确实不想有人打扰,你做得不错,平身罢...”
  
  严若海诚惶诚恐,忙是先行叩首,才敢双手接过圣上递来的伞,起身之际,见圣上再转了身,忙是跟上前去,为他遮雨。
  
  “适才的动静,想来你也察觉了?”圣上目光重新望向天际,平静开口道。
  
  严若海不敢有丝毫迟疑,忙开口道:“是。”
  
  “你是何想?”圣上不曾回首,继续问道。
  
  严若海依先前心中所想继续回道:“初春虽多雨水,但适才天际惊雷与红光闪耀,确非天力。”
  
  “哦?如此说来,老严你的意思...”
  
  “必是两位知天境上高手全力相交,方会引得此等异状,况且...”回禀至此,颜若海欲言又止,心中犹豫是否将适才猜测尽数道出。
  
  片刻犹豫之间,圣上已是回转目光,落在严若海犹豫面上,随即不动声色,再转收回,语调平淡道:“怎么?又什么难言之处?”
  
  听得此言,严若海心中一凛,赫然想起圣上此前显露的身手,已不再是多年前那个只会军阵功夫的年轻人了,这才开口:“适才从天上的动静,察觉那两高手相交之时,又一股至邪之气,老臣有些恍惚,这汴京古城莫说已是中州之地,又靠近望离山,怎会有此等邪祟之气...”
  
  “这便是你适才迟疑之因?”圣上语调依旧,但此问出口,却带着几分别样意味。
  
  严若海为官多年,怎能听不出圣上此问之后,是怎样心思,心中‘咯噔’一声,忙欲下跪行礼时,却被身上一言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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