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你男人被人惦记上了 (第2/2页)
郁家人都在这,苏祺点了点头,“好,回去吧。”
他们便分成了两拨人离开了。
苏祺开车回了家。
郁迟带着郁容郁征郁琮进了对面的房子内。
一边进家,郁迟就绷不住了,“我靠,大祭司那什么意思啊?不是他说宴宴和盛时妄没缘分了吗?怎么又在宴宴面前那样说啊,这个大祭司真不当人,在我们面前一套,在宴宴面前一套的,这闹的不是让宴宴讨厌我们嘛。”
一行人都陷入了沉默。
还是郁琮开了口,“等等吧,看看大祭司后面怎么说,或许是占卜时又有了改变呢。”
“希望吧。”郁征叹了口气,“宴宴在我们接受了盛时妄以后,明显开心了很多,和我们说话都自然了,如果大祭司又算出了什么机缘,那是最好的了。”
郁琮主动给慕廑昕发去了消息。
一个半小时候,慕廑昕的电话回了过来。
郁琮打开了扩音,四人瞬间围住手机,竖起耳朵。
“大祭司,您今天是什么意思?是又算出什么天机了吗?”
“你们只需要知道,别做让她厌恶你们的事情,就算她不能和盛时妄长久,你们也不需要阻止什么,最后总是会分开的。”
慕廑昕说的太过于宽泛了,郁迟有些忍不住的问出了一堆心里的疑惑,“大祭司……您能说详细些吗?到底宴宴和盛时妄会发生什么?我们对盛时妄的态度到底该怎么样?又什么时候能回去花城呢?宴宴愿意和我们回去吗?”
“你们要做的,只是哄宴宴开心,她要怎样,你们顺着就行。别连这些小事都做不好,不然你们也不需要回去了。”
话落,慕廑昕挂了电话。
急的郁迟抓耳挠腮的,“到底什么意思啊,哎哟,我好急啊,怎么就不能说出来呢。没个准确的时间,我怎么和妘妘交代。”
郁容来回踱步,“上任大祭司在世时,有什么事情都是和我们说的清楚,新任大祭司上任后,总故弄玄虚,说话说一半的。”
饶是沉稳的郁征也被弄得心绪纷乱。
郁琮也是哼了声,但又有些憋屈,“现在的小辈真是没礼貌,老祭司都对我客客气气的,虽然我的确低他一级,但好歹我也是昔日女帝唯一的天皇,这个慕廑昕……唉……”
说着说着,郁琮又叹了口气,“你们当时还没出生呢,不知道这任大祭司的事迹。”
“他出生那日验血,可谓是和首任祭司一样的至纯之血,对于占卜有着至高无上的能力,他能占卜出来内容可比前几任祭司都更加准确更加具体,大概是因为此吧……天机不可泄露,他无法说太多。”
几人都相对无言,虽然都心急,可又没有任何办法。
在花城。
以女子为尊,男人地位极低。
哪怕是进入了女帝的后宫,也只能高于其他男人一等,在女人面前虽然会被尊称一声,但还是内心瞧不上的。
但有一个例外。
那便是花城的大祭司。
大祭司只会是男性,老的速度极慢,也不会死去,只会在新任祭司即位大典上失去自己的所有能力,这才会变成一个平凡的男人,再顺应生老病死的规律。
他们自出生便是花城最为尊贵的男人,仅屈于女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受人景仰。
慕廑昕更是靠着天赋异禀,深受花城人民的信任。
只是慕廑昕性格偏冷,话极少,难以接触,让人有些望而生却,但心里却更加的尊敬了,只觉得慕廑昕神圣不可侵,高贵不可攀。
……
慕廑昕靠在床边,微阖双眸。
脑海里都是中午时的占卜之象。
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他占卜同样的问题,会出现改变的卦象……
怎么会这样……
虽是改变后的卦象也没有多好,但总比之前的卦象多了一分可能性……
脑海中又浮现了上任大祭司临终前交托的话语……
“祭司,记住你的使命。”
“克己。”
“复礼”
“花城的未来,交给你了。”
“小女帝也交由你了。”
如果可以,他多想做一个自私的人。
……
……
“宴宴。”
沈栖宴接到盛时妄的电话时,声音温软的应,“嗯?忙完啦。”
“我想你……”
男人低哑的嗓音顺着电波传来时,沈栖宴心都被惹得酥麻,“干嘛呀,这么肉麻。”
那头的盛时妄沉默许久才开口,“你男人被人惦记上了。”
“什么?”沈栖宴笑容瞬间僵住,“谁惦记你了?”
听完盛时妄说的有关孟氏骚操作,沈栖宴让人捉摸不透的笑了声,“所以,只要你去参加了那场宴会,孟迩就答应和你家签合同?”
“我不会去的。”盛时妄表明立场,嗓音压低了几分,带着示好,“我还要等着我家宴宴和我官宣呢。”
“为什么不去?”沈栖宴挑眉,“当然要去啊,去参加一个宴会,拿到一个合同,不亏。”
“嗯?”盛时妄原本靠在躺椅上休憩片刻,但念着沈栖宴给她打了电话,此刻一听这话,瞬间睁开眼的坐起了身,语调微微有些阴阳怪气,“宴宴还真是大方啊,就这样把我推到别的女人那?”
沈栖宴闷笑,学着他的语调,“时妄哥哥可真是诱人啊~到处都有人惦记着呢。”
盛时妄不应声了。
对沈栖宴的反应不太满意。
“好了嘛,别生气,我又不是想把你推到别的女人怀里,今天郁征来我家了,他告诉我了,说了孟家女儿对你有想法,我本来还有些别扭的。”
沈栖宴心里的小别扭在盛时妄主动和她说的这一刻都散开了,“我知道你肯定是不愿意以男伴的身份,去和孟迩参加那个宴会的,但是盛氏压在肩上,你又没法那样舍弃。”
“可如果去了,好像又对不起我。”
“我都懂嘛。”
“很难做,如果是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在郁征告诉我以后,我心里就别别扭扭的,一边觉得可以理解你,但一边又想着,如果你真去了,那女人挽着你胳膊,怎么想怎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