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三城和平协议 (第1/2页)
郁容到火城宫门口时。
便受到了士兵的阻拦。
“何人?进宫需出示令牌。”
“告诉你们公主,花城王爷来访。”郁容自己都不确定,这样通报,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毕竟火城内乱严重。
或许在消息传到火煊煊那之前,就被别人拦截了。
郁容在城门口等待了好一会儿,才有了一名侍者前来。
来人说自己是火煊煊的人,让郁容跟着他去见火煊煊。
郁容虽然跟着侍者就去了,但心里头却时刻警惕着。
谁知道这人是不是火煊煊的人,或许只是打着火煊煊的名号,实则却是替别人卖命的。
郁容事先在口袋里藏好了一把短匕首。
此刻一只手放在口袋里,一只手故作无事的垂在一旁。
侍者走着边带着笑问:“王爷,容奴才冒昧问一句,花城主来了吗?”
郁容淡淡一笑,“我倒是没听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来火城出游,听到有些变故,便来问一问。”
“是奴才冒昧了,您若是不想说,那便不说了。”
侍者对着郁容欠了欠身,表达歉意。
郁容一张脸全程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注意着周围人对侍者的态度。
几乎所有路过的侍者侍女,都是对他格外的尊重,看起来地位确实不低。
哪怕这人不是火煊煊身边的人,也必然是某个大人物的侍者。
“王爷,公主已经在里面等您,您进去就好,我就不进去了,不打扰您们交谈。”侍者帮郁容打开了门。
郁容手指攥紧了匕首,轻嗯了一声,心头却一直绷着情绪。
直到……
他进入宽敞的房间后才发现,这里只是一个入口。
从这里走过去,对面还有一个通道。
郁容顺着寻出去。
才发现别有洞天。
这里还有一个庭院。
而庭院内,一位女子身着高贵服饰,望着入口处。
看到郁容的这一刻,火煊煊快步上前,虽容貌还是那副柔弱模样,可气场却截然不同了,眉眼间皆是坚毅,并无软弱。
一袭火红的长衣不仅没有压下她的气场,反而更加的惹人注目。
郁容看到火煊煊的这一秒,都有些不敢认。
这还是火煊煊吗?
脸上这种充满了淡漠神情的人是火煊煊?
从前的火煊煊连头都是低着的,很少将头抬起来见人,此刻的火煊煊站的笔直,睥睨众生,细白的天鹅颈在红色的衬托下盈盈生辉。
只是一眼,郁容就发现了火煊煊的变化,看来火城的内乱,和她有着脱不掉的关系。
事实的真相绝不是一个代理朝政就能一带而过的。
火煊煊看到郁容,快步走了过来,往郁容的身后望了望,没看到沈栖宴,眼神里有些失望,“三王爷,花城主还是不信我吗?”
“你误会了,我不是郁征。”火煊煊上次在水城见过郁征,这次看到一模一样的脸,下意识的就觉得这人是郁征,郁容解释,“我是花城二王爷,郁容。”
“我和郁征是双胞胎。”
“抱歉,是我眼拙。”火煊煊立即道歉,微微欠身,神态却没有太大的变化,不似之前宛若惊弓之鸟,做错一点事情都小心翼翼,“请问这次花城只有您一人过来吗?”
“你到底让我们城主过来,意欲何为?”郁容没有直接回答火煊煊的话,而是开门见山的问:“想必你也知道,我们城主身份尊贵,不会来趟火城这个浑水。”
“但看火城诚意十足,又是火耀石又是信,花城便派了我过来。”
“可我在信中写到,来的人一定要是花城主才可以。”火煊煊再次询问,“花城主真的没来吗?”
火煊煊靠着之前和沈栖宴的相处,还以为自己表达了这样的诚意,足以让沈栖宴过来。
虽然也想过,或许沈栖宴不来。
但真得到这个结果时,还是有些失望。
“既然公主您选择给花城写信,想必也是信任我们的。”
“花城主也是惦记着昔日和你的情分,所以才让我过来。”
“希望你可以信任我,如果有什么你可以告诉我,若是花城可以帮忙的,我会尽力去做。”
“若是我全盘托出,你可以联系花城主来吗?”火煊煊表态,“我是信任花城的,我若不是信任花城,我不会将火耀石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送去。”
“火耀石已经送了过去,别的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只是目前的形势,非你我所能掌控。”
“必须要花城主亲自过来一趟,才能够改变形势。”
……
沈栖宴和盛时妄听完郁容所说的话。
沈栖宴沉吟片刻,“按照你所说的意思就是,当初老城主离世前是留下了两道遗诏。”
“一道是火炎,一道是火煊煊。”
“但符玉山的那位宰相老师,想要和平,他知道若是火炎上位,火城将永无安宁,所以才想要扶持火煊煊上位。”
“但是火煊煊一直以来给火城人的感觉都是软弱的。宰相并不想花费太多的心力去扶持一位没能力的人,也是担心为了火煊煊去和火炎正式宣战,到最后却落了败。”
“所以宰相许诺火煊煊,除非她能让我过来,双城签署和平协议,不然他不会去帮火煊煊坐稳位置。”
“难怪火煊煊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我过来火城。”
郁容点头,“根据我今天和火煊煊聊的情形,加上从符玉山那里了解到的情况,我觉得你可以和火煊煊见一面。”
“宰相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如今火煊煊在火城支撑不了多久,她保持了这么多年的低调,一朝迸发,估计手底下那些人也按不住火炎太长时间,若是我们这边再犹豫下去,火炎随时可能卷土重来,到时候不仅火城和花城不可能和平,而且我们一旦被火炎发现,安全也有很大的威胁。”
“但那日,符玉山为何什么都没有告诉我们?”盛时妄还是有些猜疑的开了口,“宰相是他的老师,这些事情,他大概是清楚的。”
“那日他已经猜到了宴宴的身份,想必也是能想到我们来此是因为火煊煊。”
“可这些,他却从没有告诉过我们。”
“若是他当时告诉我们,以你对他的信任,明明这件事的成功率更高,可他为什么瞒着我们呢?”
“还是说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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