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麻衣陈说燃眉急,龙王脱落得法宝 (第1/2页)
子航夜半赏国宝,却见龙女非熊猫。
不喜嫩竹不食铁,专吃元阳吞解药。
可怜驸马失童贞,太平公主开怀笑。
欢享洞房花烛夜,俏语温存复喧闹。
话表耶梦加得与驸马欢度春宵,一折后,歇了片刻,又复索求。那驸马连推带阻,这公主淫性浓浓。
二人斗到深处,那驸马气力渐生,反在其上,擒住双腕,问道:“你到底是谁?”
那耶梦加得玉足攀上,妩媚婉转,挑弄道:“子航哥哥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妾身而么?”
楚子航看着她,蹙眉道:“我没见过你。”
那耶梦加得咯咯笑道:“许是在梦中相会,也未可知?”即将驸马虎腰锁住,吐气如兰道:“妾身做了个梦。”
楚子航挣扎不脱,无奈问道:“什么梦?”
那耶梦加得抬颈亲他一下,笑道:“风流梦。”
说罢,奋起力来,翻身而上,颤了颤,轻抚颊道:“官人可唤我夏弥。我便是你那梦中之人。”
楚子航偏过头来,又道:“伱是龙王?”
耶梦加得贴面衔他耳道:“大地与山之王,耶梦加得。陛下封妾身为太平公主,官人便是这当朝驸马,何乐而不为?”
楚子航瞥她一眼,赌气道:“确是太平。”
耶梦加得闻言一滞,却又笑道:“驸马吃干抹净,便嫌弃妾身蒲柳之姿?子航哥哥得意那苏茜么?不若妾身唤她来,一同服侍。”
楚子航蹙眉道:“我们只是同学。”
耶梦加得嘻嘻笑道:“古有梁山伯与祝英台,化作蝴蝶翩翩飞。岂不也是同学相亲?”
这驸马说她不过,沉着脸,缄口不语。
却见那公主自榻旁扯出一锁铐,将他与自己双腕扣住,笑道:“今日你我二人情比金坚,心锁紧扣,再不分离。”
这驸马扯了两下,掰之不动,也便随她。
那公主笑道:“此物乃妾身用心锻炼,天下只此两条。这条予了你,另一条锁在妾身兄长。他尚且挣不脱,何遑论官人?”
正说处,忽听那锁铐咯嘣一声,竟崩一道缝来。
耶梦加得面色陡变,失声道:“哥哥?”
这公主再无求欢之意,脱出铐来,将楚子航锁在床头。下了榻,披了衣,急奔出房去。
却说路明非摆驾金銮殿,教零旁侍,诺顿、康斯坦丁左右立于殿下。
待了多时,见这三人只知躬立,既不引人,也不宣召,不由暗自叹息,心道:“左右缺个贴心人。若公主在,不必朕吩咐,已然开口宣人也。”
他摇了摇头,痰嗽一声,问道:“国师,那酒德麻衣何在?”
那诺顿听了唤,如梦方醒,忙道:“回陛下,她在殿外候旨,臣即刻去宣。”
这龙王急忙忙出殿,须臾,引着酒德麻衣即归殿上,施礼道:“陛下,酒德麻衣带到。”
路明非垂眸下观,只见她一身黑衣紧束,勾出婀娜姿态,摆动修长双股,一步三摇而来。正是那:
妩媚娇颜玉狐面,妖娆纤细水蛇腰。
好似白鹭成精怪,莲步轻移踩高跷。
翩翩然,及至殿上,躬身施礼道:“酒德麻衣参见大王。听闻陛下驾座青铜城,威震卡塞尔,特马不停蹄,前来祝贺。祝陛下神威常在,武运昌隆!”
路明非斜倚在座,笑道:“你倒有心。不知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那酒德麻衣抬头道:“我……”
话未出,却听殿外有人喝道:“好大的胆!你这女子仰面视君,分明是有意刺王杀驾!”
众人皆是一怔,甩脸望去。只见自殿外闪入一红发女子,负手踱来,径奔王座。
非是旁人,正是那陈墨瞳出言戏耍。
那诺顿双眉紧蹙,拦在前道:“陈姑娘何来?”
陈墨瞳瞥他一眼,认出是龙王诺顿,不由心惊,却强装镇定,嘻嘻笑道:“诺顿殿下请了,我寻你们陛下而来。”
那诺顿知她与路明非交情匪浅,一时踌躇。却见她越步而过,已至殿上,也不行礼,只笑道:“你这皇上做得自在呀!”
路明非见她面上嘻笑,额角却沁出汗来,便知其色厉内荏,只装出一副无惧模样,遂问道:“你不怕?”
那陈墨瞳嘻嘻笑道:“有你在,我怕什么……”
话落处,却见路明非倏忽已至面前,惊得她眼角狂跳,面色煞白。
但见路明非居高临下,冷眼望来,那陈墨瞳不由得浑身栗抖,心如擂鼓。
路明非又问道:“你……不怕?”
那陈墨瞳嘴唇轻颤,吞口水道:“我……赌你不会伤害我。”
路明非听了,冷笑道:“汝在赌命。”
陈墨瞳点头道:“是。我就是在赌命。”
路明非看着她,问道:“为何?”
陈墨瞳眼眸黯淡道:“因为我害怕。”
路明非闻言一怔。
陈墨瞳复抬头道:“苏茜醒了,哭个不停,我从未见她哭过。她很害怕,我也是。你口中所谓的驸马,是楚子航对吧?”
路明非不答。
陈墨瞳自顾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龙王还是什么?但我知道,对你们来说我们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所以我一刻也忍不了了,哪怕是死,我也想死个明白。我只问你,你……会伤害我么?”
她鼓起勇气,与明非对视。
众人噤若寒蝉。
路明非默然良久,忽笑道:“师姐啊,你真是……”
话未完,只见他落回王座道:“来人。”
那诺顿忙上前道:“臣在。”
路明非道:“赐座。”
此言一出,众人情态各异。
诺顿怔了怔,唤来青铜士兵摆座。
那陈墨瞳呆楞楞,近乎脱力,几跌在座上。
却听路明非对诺顿道:“看来你前番所问,已有答案。”
诺顿沉默片刻,叹道:“可你我都已变了。”
路明非也叹道:“到头来,与我说说话的,还只你一人。”
那诺顿呆了呆,躬身道:“臣惶恐。”
路明非摆了摆手,那国师即退在殿下。
他又对陈墨瞳道:“朕是何人?你且看来。”
那陈墨瞳眼眸闪动,不知作何言语。
这魔王停了片刻,复转笑颜,对那酒德麻衣道:“教姑娘见笑了。”
那酒德麻衣忙道:“大王慈悲心肠,是念旧之人。我自是钦佩,何谈见笑?”
路明非笑了笑,问道:“姑娘可叙言前情。”
那酒德麻衣笑道:“我为陛下解忧而来。”
路明非笑道:“朕忧在何处?”
酒德麻衣道:“自然是那路鸣泽逆党之流。”
路明非挑眉道:“听你言语,可是要弃暗投明?”
话落处,只见那酒德麻衣一躬到地,朝上唱了喏道:“陛下仁义无双,数次搭救幼妹于水深火热之中。前番又妙手回春,救我脱得罗网,重获自由,对我一家恩同再造。”
她顿了顿,又道:“麻衣虽是女流,却也深明大义。前番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每每思起,真是悔不该当初。如今厚颜而来,还望陛下收留。”
路明非听罢,喜道:“爱卿迷途知返,悬崖勒马,不与贼寇同流合污,朕心甚慰。只是……”
他话锋一转道:“短短两日,爱卿变得倒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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