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苏晓樯回忆当年事,路明非约定再相逢 (第1/2页)
话说路明非施法骗过前台,怀抱苏晓樯上楼,那白猫在后紧随。
片刻及至房中,将苏晓樯放塌上安歇,便转那猫儿说:“小毛团,你识得我?”
那白猫围着他转了两圈儿,嗅了嗅,竟坐下了,点头不止。明非抚着头,心道:“再过数百年,怕是要成精变人哩。”
想了想,探手揪将起来,上下打量多时,但见它:
毛披一带雪白色,爪露银钩十八只。
四足不染凡尘土,双眸晶闪电光炽。
好似幼虎抖威风,又发狸奴娇声痴。
近水楼台得造化,早成精魅许多时。
路明非前后看了个遍,忽一怔,急忙放下道:“得罪,得罪。前不知你是个母的。”
那猫儿却不在意,端坐舔爪,自顾摇尾。
正此时,只听得嘤咛一声。明非转头看时,果见那苏晓樯醒转,睁开眼望了过来,喃喃道:“我又做梦了?”
路明非笑了笑,说道:“非也,却是真人。”
只见那苏晓樯坐将起来,说道:“我不信。”
路明非伸手过去,笑道:“摸下试试?”
苏晓樯半信半疑,用手指触了触,果觉温热,当时啊了一声,又揉了揉眼,张了张口,又道:“要不你打我一下?”
路明非听了,不由失笑,便屈起中指,一下弹在额头,只听啪一声响亮,将她疼得噙出泪水,叫道:“路明非,你混蛋!”又羞又恼,扑过来就打。
见她如此,明非赔笑道:“近日打仗,下手没个轻重,见谅,见谅。”
闻此言语,她打了一阵,便停了下来,咬着唇道:“我听说你死了。”
路明非笑道:“如此说来,你便撞鬼?”
苏晓樯红着眼道:“初中的时候,听说学校里有一个叫路明非的死了。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后来高一开学,一群人围着陈雯雯看得时候,我忽然就想起来了,你这时候应该也在啊!”
路明非笑着说:“当初,我有何作为,教你难忘?”
苏晓樯道:“当初你指着陈雯雯对我说:那个估计就是我们新班的班花了。我就踩了你一脚,走了。”
路明非道:“当时未见过世面,是个睁眼的瞎子。”
苏晓樯哼了一声,说道:“你现在找补已经晚了。”
路明非笑道:“却不知陈雯雯现在如何?”
苏晓樯道:“她就在这座城,你去找啊。”
路明非道:“好!”当时起身,做势就要出门。
那苏晓樯慌了,扑过去一把扯住衣角,直勾勾盯着,却不言语。
路明非暗笑,顺势坐在床边,与她道:“如何?有话说?”
苏晓樯别过头去,说道:“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却见她探手解开扣子,除下外衣,裸露双肩,只余一件吊带在身。
路明非一怔,旋即道:“姑娘自重。”
那苏晓樯脸一红,羞恼道:“你想什么呢?我是让你看看这件衣服。”
路明非恍然大悟,正欲凑近观瞧,却被苏晓樯一把推开,嗔道:“凑这么近干什么?你个色狼!”
他苦笑一声,十分无奈,只余光瞥了一眼,便道:“这不是前番我送你那件?”
苏晓樯点点头,说道:“它凭空冒了出来,之前并没有穿着。”
路明非听说,暗自思忖道:“想来是与我有了交集,一切将回正轨?”想罢,却未与苏晓樯言明,只问道:“你如何发现?”
那苏晓樯脸一红,低声道:“贴身的衣服,怎么发现不了?送的时候是高三,过了两年.有点小了。”
路明非闻言就是一怔,往过瞥了两眼,旋即道:“原来如此。”
那苏晓樯见他目光,忙穿好衣服,恶狠狠瞪来道:“再乱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路明非就别过脸去,叹道:“个个火爆脾气,皆不如绘梨衣温顺。”
苏晓樯听了,当即问道:“绘梨衣是谁?”
路明非道:“我家徒弟。”
苏晓樯一怔,旋即道:“女的?”
路明非当时点头道:“本门规矩,传女不传男。自然是个少女。”
苏晓樯心有不悦,啐一口道:“什么传女不传男,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门派。”
路明非也不恼,待了会儿,便敛容正色,问道:“那些狂徒因何赶你?”
那苏晓樯听了,也就不再与明非斗嘴,说道:“我在地铁站前,就了一个外国人。叫来救护车,送他去医院的时候,被人袭击了.”她便将当时情景,一五一十,从头讲说了一遍。
路明非听罢,沉吟片刻道:“那外国人,是何模样?”
苏晓樯回忆道:“他长得挺帅的,嗯,比你帅!金发,蓝眼睛,身材看起来也很好。别的倒是看不出来,当时他好像被火烧了,还是被雷劈了,浑身焦黑,衣服什么的都快没了,看起来很可怜。名字的话,我不知道。而且他中文说的很好,只是听着有点河南口音,也听不出是哪国人。”
路明非听她描述,心中一动,暗自思忖道:“金发碧眼?中文甚好?若没记差,此城地下,乃芬里厄囚处。与龙族干系?莫不是恺撒?”
思至此,忽灵光一闪,心道:“自我将奥丁打杀,那恺撒与楚天骄却不见踪影。前番又在牛魔王处碰见,有书信为证,是那奥丁趁大哥不在,盗走我那圣婴侄儿棺椁,那楚天骄必是与奥丁又厮混一处。可当初奥丁非是假死,莫非是恺撒·加图索子承父业,以奥丁之命行事?”
想了罢,当即站起身来,与那苏晓樯道:“既然你已无事,我便先走一步。”
苏晓樯忙道:“你去哪儿?不打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么?”
路明非道:“多说无益。你记起往事,已然难料吉凶。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活百年,难得糊涂。”
却见那苏晓樯当时站起,正色道:“那你为什么还要现身?让我糊涂下去不好么?”
路明非笑道:“且先息怒。如今我将赴东瀛,不便携你同去。非是一去不回,待办完手头琐事,定来寻你。还请宽心。”
苏晓樯听罢,才算松了口气,又觉怅然若失,却也不好多说,只便低垂着头,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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