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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第 129 章

129 第 129 章 (第2/2页)
  
  。我给他当了一个时辰的妹妹,我还闹着让他给我当一当姐姐,他嫌弃得没边了……”
  
  他絮絮说着笑起来,正要起来去换衣服,顾瑾玉又把他拉到怀里去,耳朵和眼睛都是红的,眼里泛着光,就直勾勾地看着他。
  
  顾小灯呆了呆,心跳也快了:“你、你想做什么,直说。”
  
  顾瑾玉默不作声了好一会,才往他耳边低声:“想和你像昨夜那样。”
  
  “哪样啊?”顾小灯为难他,“顾瑾玉,你说仔细点。”
  
  被叫了大名的顾瑾玉眼睛更红,逐字逐句地磕绊道:“想和你喝酒,想让你坐在我上面,夹着和贴着我。”
  
  顾小灯立即捂住他的嘴,干咳了好几声,他感觉到了他似家犬的巴望和压抑着的亲昵渴求,连带着他也燥起来:“但你会流鼻血。”
  
  “那就流吧。”顾瑾玉低声,“让我流,我喜欢。”
  
  “……”
  
  顾小灯的话匣子关上了,多的不必再说,碰杯喝了两盏酒,一切尽在不言中。
  
  顾瑾玉意会着他无声的纵容,捞住了他的腰身,指尖缠住桃花待放的腰带,缠了又缠,喉结动了又动。
  
  顾小灯抱着他脖颈,等了他半晌,假装微醉地蹭蹭他耳廓:“自己穿的自己脱,不难脱的吧?反正待会再一起洗漱……”
  
  顾瑾玉说不出话来,知道得了允准和纵容,指尖都亢奋得战栗。他觉得此时的顾小灯像北境深冬的一条挂脖围领,温软地挂在他脖颈上,他忍不住把他抱到腿上来,好让他挂得更紧密。
  
  他一边解他的罗裙,一边亲亲他侧脸,顾小灯此时素面了,脸上的妆被气歪了鼻子的大舅哥擦洗去了,顾瑾玉心里遗憾得泛酸,难得有机会给他描眉点唇,却没机会给他洗铅华。
  
  裙带解开了,层层罗衫微剥,顾小灯哼哼唧唧地只挂在他脖颈上,顾瑾玉没听到他的抗议,便埋头继续。压抑日久,憋得痴狂,一掀开那道小心翼翼的临界线,狰狞的渴望便源源不断地喷涌,他把他抱到妆台去,拿起胭脂笔往顾小灯微露的肩颈上描画小小的桃花。
  
  顾小灯装着醉由他作为,好奇地想看他能干什么。顾瑾玉自黄昏时苏明雅出现就气息起伏,不时就在阴郁和欣然之间横跳,顾小灯还发现他的手有几回下意识地搭上了腰间,那里原本佩戴着刀,只是今天换了一枚成双的芙蓉玉。
  
  他大概对苏明雅、葛东晨等人的存在咬牙切齿,但在顾小灯面前,不是避而不谈,就是摆露出一番奇妙的大度态度,也不知道
  
  内里妒恨成了什么样。
  
  顾小灯偶尔不是很能搞懂他,便想引他说出更多,做出更多,这样他才好意会顾瑾玉那别扭曲折的脑回路,能疏解的就安抚,免得他把自己压抑到扭曲去了。
  
  顾瑾玉把他搞得半脱不脱半露不露的,那胭脂笔从他肩上勾画到了锁骨去,顾小灯还是不太理解他在干嘛,只从那微抖的笔尖感觉,顾瑾玉画的是歪扭趔趄花,画得他好痒。
  
  顾瑾玉半晌才停了笔,顾小灯已经窘迫得指尖蜷起来了,支支吾吾地想问他作甚,忽然就感觉到顾瑾玉低头,有点狠地扫舐他肩颈,把刚才费了老牛鼻子劲才画上去的胭脂花全部吃掉了。
  
  顾小灯大受震撼,脸上炸热,顾瑾玉扫完还抓下他搂着脖颈的手,垂着生气的眼睛,把他左手紧束的袖口一撕,往上一掀,就低头咬住了他的左手腕。此举让他简直像狗一样,咬了不说,犬齿还在磨,潮且热地叼着顾小灯左腕上的那道疤痕。
  
  顾小灯轻叫了一声,迷茫地看着顾瑾玉奇特的举止,待与他凶巴巴的眼神对上,忽然福至心灵明白了。
  
  他身上的伤疤基本都在左臂上,小臂因岳逊志磕伤,掌心因葛东晨划伤,左腕因着苏明雅。他甚至有些怀疑苏明雅能撑着病体跑到西境来,焉知不是因为那时喂了他血的缘故。苏明雅当时还在佛台下以他身体为画纸,以自己的血做墨,涂画了他半身血花。
  
  顾瑾玉救的他,自然也看得清楚。所以他现在……说不上是照猫画虎,还是另做他想。
  
  总之,顾瑾玉是个默不作声的学人精。
  
  好的不学,坏的倒是学得挺快,还学得挺杂。
  
  顾瑾玉叼着他的手腕又咬又吮,恨不得让他手腕上的疤痕消失,掀起眼皮看去,见顾小灯眼睛潮潮,神情迷蒙,呆呆乖乖的,他一时忍持不住,松了他的手转而去咬住他松垮的衣领,兴起恶劣地往下脱。
  
  他清晨给他穿上这一身流光溢彩的桃花裙时,就已经在想着要怎样脱下来,是温柔剥,还是发狠撕,是完整地脱下,还是撕成碎片,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样咬着脱。
  
  顾瑾玉又流了鼻血,但他实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抱着腿上罗裙颤抖小腿抽搐的美人,没动真格但凶狠持久地玩了一通。裙摆曳地,簪钗委落,他亲他的肌理,蹭得他一身血痕斑驳。
  
  好色野狗欲横流。
  
  顾小灯,顾山卿,金玉无暇真贵胄,瓷白娇贵真美人,现在在他这个鸠占鹊巢的贱种野狗的腿上、手里、齿下,跑不了、悔不得、挣不开,这般温软地熨帖着他沸腾了的烂血。
  
  待到子时三刻,顾小灯劫后余生似地泡进了热泉里,顾瑾玉还黏糊着跟在身后,惹得热泉拥挤狭窄,水位上升。
  
  顾小灯脑子还有些乱糟糟的,呼哧呼哧地大口呼吸空气,感受到顾瑾玉粗糙的指腹砂纸似地刮他,便涨红着脸气呼呼地转头瞪他:“你你你还干嘛!”
  
  顾瑾玉的瞳孔是鲜红的,泛着根本没消失的渴望,鼻血倒是止住了,故作无辜地解释:“我给小灯洗漱。”
  
  “……不用!()”顾小灯奋力想抵开他,谁知被他轻松拧转了个方向,水花一翻,两人变成了危险的面对面。
  
  顾小灯张开嘴巴想说话,就被顾瑾玉以吻封住,在热汽蒸腾的雾气里视线模糊。他没想到会在水里被顾瑾玉又玩了一遭。
  
  一连两夜,逐夜递增,委实是个难忘的七夕节了。
  
  胡闹到夜深,顾小灯总算沾到了被褥,他被这种难忘搞得毫无困意,抓着顾瑾玉散开了的头发,自以为恶狠狠,实则软乎乎地生气:“我那个纯情害羞的森卿跑哪去了?你这个坏狗,把我昨晚那个好狗藏哪了?速速交出来,还给我!?[()]?『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顾瑾玉抱着他共枕,拉起薄被裹住他,继而抱住这个小粽子,汪了好几声:“小灯累不累?”
  
  “累个球,我现在一身使不完的牛劲!”顾小灯声音在方才呜到微哑,他忿忿地捶了一下顾瑾玉宽阔的脊背,换来对方紧实的拥抱和厮缠。
  
  顾瑾玉和他的体型差客观明显地存在着,待被他抱了个密不透风,顿时又觉得小腿肚酸起来。顾瑾玉再怎么听话,到底还是个力大无比的大个子,他要是真用上蛮力,再用上几分巧劲,他压根就逃无可逃。
  
  顾小灯被他捂着亲了好一会,感觉到贪得无厌的坏狗又把狗爪子伸到了他腿上时,马上扑腾着制止起来:“不行了,我不行啦!时间这么晚了,不许再闹了,快休息!”
  
  他邦邦地拍着顾瑾玉肌肉虬结的臂膀,顾瑾玉不依不饶地乱伸大狗爪:“可是我睡不着,怎么办?”
  
  顾小灯蜷起来,膝窝压住了他的手,想到了他们之间特有的信物:“止咬器呢?你这只坏狗,有没有带止咬器来啊?”
  
  顾瑾玉顿了顿,脱缰了半个晚上的神智总算回笼,立即抽出手去开床前柜的格子,顾小灯好奇探头看去,看到了一格子的各形止咬器。
  
  顾瑾玉叫他主人,让他选一个。
  
  顾小灯欲言又止,找了一个不那么像真狗用的给顾瑾玉戴上。
  
  这东西于顾瑾玉而言,就像是马的嚼子,狼的捕兽夹,他那双红色的眼睛慢慢沉静下来,逐渐变回了漆黑色。
  
  顾小灯看他逐渐平和下来,见他又回到了那副小心翼翼的狗狗样,顿时把方才被他又掰又掐、又吃又磨的凶劲搁置了。
  
  他再挂到他脖子上去,和他亲昵地说起枕边话:“你今天开心吗?”
  
  顾瑾玉环住他,粗糙的指节把他从后颈摩挲到后腰去:“开心得要死了……小灯呢?”
  
  顾小灯抓了抓他的头发:“特别刺激,尤其是你流鼻血的时候。”
  
  顾瑾玉便用冰冷的止咬器贴了贴他耳朵:“我最喜欢你了。”
  
  顾小灯笑了:“好,有多喜欢啊?”
  
  “要是我能生孩子,就给你生一个。这样你就更长长久久地和我在一起了。”
  
  顾小灯:“……”
  
  顾小灯:“…………”
  
  他刚怅惘放纵的时间稍纵即逝,听完这话无语凝噎,顺着顾瑾玉诡异的脑回路应道:“按照我们的上下,真生的话不应该是我吗?”
  
  “那怎么行?!”顾瑾玉立即严肃地反驳,“你是药人。”
  
  顾小灯原本想嘲笑他,听完这回答,霎时笑不出来了。
  
  他甚至鼻子有点酸,伸手去拍拍他后背:“好啦,到梦里去天马行空吧。”
  
  顾瑾玉却又清醒了,靠着他肩膀说:“我明晚回来,把小配带过来,它是我们一起养的狗儿子,哪怕老得鼻子不灵了,它也是我们的小儿子。”
  
  顾小灯这几天翻看了兽医的册子,顾瑾玉便知道他发现小配嗅觉不灵了。当初在长洛,苏明雅用替身换走了他,曾经嗅觉灵敏的狗崽子嗅不出它的小爹爹了。
  
  顾小灯没做声,顾瑾玉想了想,又轻声补充道:“还有那只关云霁的哑巴鹦鹉,你牵挂着,我也把它一起带给你。你三哥近来忙碌,等他有一点时间,我抬也把他抬过来,和你晴哥一起,我们一块吃饭……”
  
  啪嗒一声,顾小灯解开了止咬器的束扣,堵住了他的话。
  
  顾瑾玉不知道这多余的奖励从何而来,给他他就得寸进尺地接了。
  
  一吻作罢,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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